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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心裡藏著怎樣的冒失和極端?




  走在深夜的大路上,沒有時不時經過的陌生人,沒有轟隆隆的車陣聲,只有月亮映著我在地上的影子,歌詞記不住也沒關係,大聲地唱著即興的調子,這樣的時刻是幸福,讓大腦完全放鬆甚麼也不想。


  提到腦子與思考,我必須承認我是一個喜歡觀察的人,也喜歡將所觀察到的事情套在自己身上做反思,說反思可能好聽了一點,有時候這種腦內扭曲迴路都會讓我在跑過一趟後哆嗦。


  我喜歡殺人,在腦子裏面。我想如果現實中的身體完全受到腦部"想像"這塊區域的控制的話,我可能被判一千次死刑了。


  看到哭鬧的孩子,我會無法忍受,這時候"想像"劇場就上演了:


  一巴掌招呼過小孩後我會冷笑的告訴他,哭是不能解決問題的。然後小孩會繼續哭,而我會按著他的頭告訴他的嬤嬤,小孩是不能寵的。我向來都不喜歡小孩,那些笑起來像天使的兒童,邪惡起來總是讓人束手無策,打了怕傷到,不打卻又無法控制。


  惡霸讓我厭惡,我總是希望同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他們身上,然後當他們苦苦哀求時,給予他們最無情的回應。


  最常困擾我的是想像中的壞人,他們總會出現在我身後,突然的攻擊,我則是見招拆招,以一種你先無情別怪我不義的殘忍手段宰殺他們,沉浸在血腥的"想像"中會奪去我的視覺,我眼中的街景變得一片模糊,耳朵聽到的是淒厲的慘叫,現實中的我則是低頭苦笑帶過這一場腥風血雨。


  如果沒有了"想像",我想我的世界就失去了色彩,在這個沒有激情的社會,靠著想像我度過每一個無聊的日子,用想像編織每一個長篇,如果動彈不得,我只需要一個腦袋,就能進入仙境,就能無拘無束。



  或許是被害妄想症,我靠著這個製造生活的刺激,追求空虛的滿足,可能因為這樣,我才沒有真正瘋掉吧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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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妘至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